“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”。《三国演义》开卷的这第一句话,说得很有道理,很有辩证法。唯物论有几条法则,说大千世界是物质的,物质世界是运动的,运动着的万物又充满矛盾,什么事物都是无限可分的。静止是相对的,而运动才是绝对的,统一是暂时的,“对立”才是永远的。所以说,“天下大势,合久必分”,没有永恒的 “兄弟”。
想到这层道理,并不是又读《三国》有感,而是因为这几天的上海,有一对“兄弟”反目。周立波与关栋天的“阋墙”,忽然成了媒体之上的一件大事、一宗“特大新闻”。整版连篇,叫做夺目惊人,大字标题,叫做重磅炸弹,更有评家蜂起,说什么的都有,也有内幕消息,说来说去,就是那几句话。
在一个娱乐的时代,两位名角的“反目”,当然是要成为新闻的。于是人们第一反应,是会按照“市场经济”的“通则”推测之——比如说,兄弟为什么分手,大概是因为孔方兄的缘故吧。分利不均啦,利益失衡啦,等等。所以不少评家,叹息的是当初周关二人,没签一个契约,没请一个律师,没把“丑话”说在前头,因此单凭一句“兄弟”,究竟不可靠……
但依笔者所见,这样的分析,恐怕层次简单了点,也恐怕把周立波的 “泡饭鲍鱼论”理解得过俗了一点。除了铜钿银子而外,周关的反目恐怕还有一个“迅速做大”过程中的规律必然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