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谚有云,“荒诞的流言,犹如凶暴的军队。”
流言太猛,不仅容易屏蔽了真相,更会蛊惑人心、影响舆论判断、耽搁改革进程。这几年,中国反腐一日千里,力度之大、决心之坚、效果之显,世所瞩目。2016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,将“以减权限权、创新监管等举措减少寻租空间,铲除滋生腐败土壤”,并会实施严格的、覆盖从上到下的监督机制,确保严抓腐败问题。廉政无终点,反腐在路上。然而,与此同时,有关反腐的各种误读也从无止歇。
一来,“长恨人心不如水,等闲平地起波澜。”凡事真假相伴,任何领域,都是流言与真相相携而行。反腐作为国之大计,遇到些误解或偏见,也是概率中的常事;二来,所谓“关心则乱”。在中国的当下,反腐确实是高热的议题。类似“中纪委连续2年两会期间‘打虎’、反腐不存在‘空窗期’”等焦点新闻可见一斑。因为关切、因为聚焦,难免会在解读中有偏失“准心”的误判;三来,腐败与反腐是一对水火不容的矛盾。辩证法而言,贪腐势力在舆论场煽风点火,以此钳制反腐进程,也是情理中的因果关系。这些奇谈怪论,既说明反腐之必要,更说明反腐如蜀道之难。
纵观这三年,“反腐误读”大抵有如下的声音与立场:比如有人鼓吹反腐是GDP的负能量。越是经济下行、压力山大的时候,这种论调似乎越有市场。“十三五”规划纲提出年均GDP增长目标为6.5%以上,理性而更富弹性。但难免也有人借题发挥,认为反腐拖累了增长效率。然而,且不说反腐对中国政治生态与治理结构的优化效能,单就反腐相对地提升了民众社会地位,增进了百姓福利,营造了正常的政商关系,促进了市场经济更加健康,就足以驳倒所谓的“拖累经济论”。
比如有人认为反腐持续高压,会影响干部成长,影响组织稳定。这样的论调太过矫情,把中共党员干部的“小心脏”想象得太过孱弱。实践胜于雄辩:八项规定的时候,有人担心会引发公职人员辞职潮;反四风的时候,这个论调又重演一遍……乃至要求公职人员加薪加福利,都打着“人心稳定”的幌子。事实却是,这些年过去,既没有“逃兵”,也没有“辞职潮”,中国政局不仅更为稳健、更为净化,在高压限权之下,反倒是建立起健康有序的清朗政治版图。
比如有人认为反腐是党内斗争,与民众关系不大。这是对中国反腐大局缺乏理性体认的常见误读。反腐,固然与权力相关、是党内自净程序,但长远而言,反腐成果必将化为万千群众可知可感的“获得感”。习近平总书记上任伊始就强调,中国应当避免犯“颠覆性错误”。就像专家所言,中国改革的正确顺序可以理解为——首先反腐,然后再进行经济改革、社会改革、管理改革,最后才是政治改革。因此,反腐就是逐梦筑梦的一部分,是“十三五”规划的题中之义,是保障四个全面大力推进、五大发展理念铿锵落地的前提性环节。
比如有人认为反腐就是一阵风,是点到为止的“杀鸡儆猴”。然而,仅回顾过去的2015年——反腐行动持续升温,实现全国31个省区市“打虎”全覆盖。这充分说明了反腐无禁区,也预示着未来“打虎”不会止步。去年修订的《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》和《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》,明确党纪严于国法,其中前者修订幅度超80%,被称为“改革开放以来最全、最严党纪”。纪法分开,既彰显依法治国在反腐中的力度,更寓意着反腐进入“常态化时间”。
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讲话时,习近平总书记强调:以猛药去疴、重典治乱的决心,以刮骨疗毒、壮士断腕的勇气,坚决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进行到底。可见,中国反腐没有退路,反腐就当一反到底、心无旁骛。
世界那么大,看法那么多。击穿“反腐误读”,看到真实中国——也许我们会对民族振兴与国家发展之路多一些暖意与力量,多一些底气与信心。(中国青年网特约评论员 邓海建)